新疆发展研究中心
近年来,境外一些反华势力出于抹黑新疆形象、扰乱新疆发展的目的,接连炮制出小说、电影、纪录片、漫画、舞台剧、电子游戏等一批涉疆反华“文化产品”,在国际社会产生恶劣影响。这些所谓“文化产品”充斥着意识形态偏见,讲述着子虚乌有的故事,充满着扭曲的历史观,弥漫着对新疆的恶毒攻击,完全是对“文化”二字的亵渎。
一、虚假的内容——暴露涉疆反华“文化产品”的丑陋本质
据了解,境外涉疆反华“文化产品”涉及反恐、去极端化、民族、宗教、文化、教育、人口、劳动、人权等多个方面,通过拼凑各种“骇人听闻的事”卖惨博同情,妄图欺骗读者受众。
比如,书籍《再教育新疆穆斯林》、影视片《新疆的恐惧与压迫》《揭露:中国如何创造世界上最大的监狱》《新疆再教育营,洗脑铲除文化,中国政府监禁超过百万名穆斯林》等作品称,新疆教培中心是“集中营”“再教育营”“关押了超过100万维吾尔族”;印度女作家Jumana Shubana(音译,朱玛娜·舒巴娜)杜撰的《209个故事》,通过搜集、编造、加工西方反华势力和“三股势力”煽宣炒作、教培人员亲属网络作证视频等信息,诬称中国对“东突”人民实施“残酷压迫”,有超过300万“东突”人民被关押在“集中营”遭受难以想象的酷刑,维吾尔族妇女在集中营中遭受苦难,受到侮辱;影视片《维吾尔人在集中营中受苦》污称,维吾尔人在中国遭受长达10年之久的“镇压”,中国政府像对待恐怖分子一样对待他们,并将他们关押至“再教育营”。事实上,新疆的教培中心是依法设立的,属于学校性质,与英国设立的“转化和脱离项目”、法国设立的“去极端化中心”没有本质区别,都是预防性反恐和去极端化的有益尝试和积极探索,目的是为了从源头上消除恐怖主义、宗教极端主义。教培中心践行了联合国《防止暴力极端主义行动计划》所倡导的“为暴力极端主义团体的人提供教育机会和经济机遇,鼓励其脱离暴力极端主义团体”的理念,完全符合《联合国全球反恐战略》的原则和精神,是去极端化的重要举措。所谓“关押了超过100万维吾尔族”的说法更是毫无可信度。据美国“灰色地带”网站披露,该数据是“中国人权捍卫者网络”仅凭对8名维吾尔人的采访和粗略估算得出的“结论”,丝毫经不起推敲。2019年8月,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的《新疆的职业技能教育培训工作》白皮书,对开展教培工作的现实背景、法律依据、学习内容、管理措施及显著成效都作了系统阐述。2020年8月,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中文国际频道播发的《谎言与真相——新疆教培纪实》电视专题片,以真实的人物故事和场景,生动展现了教培中心学员的学习生活情况,有力驳斥了一些反华势力的谎言谬论。
比如,书籍《阴霾:“东突厥斯坦”的日落》称,“中国政府在新疆实行的是‘宗教灭绝’政策”。事实上,新疆全面落实尊重和保护公民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确保信教公民和不信教公民在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方面都享受同等权利。国家保护正常的宗教活动。从实际工作看,一是各族穆斯林的正常宗教活动得到充分保障。各族穆斯林按照教义、教规和传统习俗,在清真寺及在自己家里进行的正常宗教活动,都完全按个人意愿进行。除2020年因新冠肺炎疫情原因取消外,政府每年还安排包机组织信教群众前往沙特阿拉伯麦加朝觐,并做好随团服务保障。二是伊斯兰教经典出版发行得到充分保障。新疆专门设立了伊斯兰教教务指导委员会组织翻译出版了汉文、维吾尔文、哈萨克文、柯尔克孜文4种文字的《古兰经》《布哈里圣训实录精华》等伊斯兰教经典书籍,不断拓宽信教群众获得宗教知识的途径。三是伊斯兰教人才队伍建设得到充分保障。新疆现有10所伊斯兰教院校,即新疆伊斯兰教经学院和8所分院,以及新疆伊斯兰教经文学校。每年按需求招收本科、大专、中专学生,保障了伊斯兰教健康有序传承。四是宗教界参政议政权利得到充分保障。全疆有1000多名各族宗教人士在各级人民代表大会、政治协商会议中担任代表、委员,履行参政议政、民主监督等权利。在保障宗教信仰自由的同时,新疆高度重视对清真寺的保护和修缮。需要强调的是,新疆的清真寺大多数建于20世纪80-90年代甚至更早,这些清真寺有的原本是土坯房,有的特别狭小,有的已经成为危房,遇到刮风下雨,根本无法正常开展宗教活动;发生地震时会严重威胁穆斯林群众的人身安全。此外,还有一些清真寺布局不合理,不方便穆斯林群众进行宗教活动。这几年,随着城镇化的加快和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一些地方政府根据当地穆斯林的呼吁和申请,结合城市棚户区改造、农村人居环境整治、易地扶贫搬迁等工作,按照城乡建设规划,通过新建、迁建、扩建等措施,很好解决了清真寺危房问题,清真寺建筑更加安全,布局更加合理,信教群众也非常满意。目前,新疆的清真寺完全能够满足信教群众的需要。2020年11月3日,新疆伊斯兰教协会发表了《新疆宗教信仰自由状况报告》,对新疆宗教信仰自由状况进行了全面介绍。新疆尊重和保护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得到了包括穆斯林国家在内的国际社会的积极评价。2019年3月,伊斯兰合作组织外长理事会通过决议,赞赏中国关怀穆斯林群众所作的努力。
比如,书籍《解决中国不可分割的问题:新疆班与维吾尔人身份》、纪录片《新疆维吾尔人:中国,我的孩子在哪里》等作品称,“中国政府把维吾尔族儿童带到官方建造的拘留营,强迫与父母分开”。众所周知,新疆地域辽阔,村镇之间距离较远,学生上学很不方便,家长接送孩子上下学负担很重。为解决这一问题,早在20世纪80年代,新疆就建设了近400所寄宿制中小学。近年来,国家对加强寄宿制学校建设作出了安排部署。新疆按照要求,结合新型城镇化发展、乡村振兴战略实施和当地学龄儿童变化趋势,以及地理、交通、环境、安全等因素,科学合理进行规划设置。寄宿制学校建设严格遵守了国家和自治区相关建设标准,各类学习生活设施设备齐全。寄宿制学校的教师队伍,通过招聘、培训、内地支教、政府购买服务等多种方式进行保障。寄宿制学校的办学经费完全由政府承担,在义务教育阶段,寄宿制学校的学生与其他学校学生一样免学费、免课本费,农村寄宿生还免食宿费,并享受专项生活补助,小学每生每学年1250元,初中每生每学年1500元,有效减轻了学生家庭经济负担。至于学生是否寄宿,完全由学生本人和家长自愿选择。新疆寄宿制学校从未限制学生与家长之间的联系。寄宿制学校的学生周末回家,每周一早上到校,周五下午放学,节假日、寒暑假都放假回家,有事可以随时请假回家。为了便于家长和学生联系,学校每个宿舍楼都安装有电话,学生可以随时打电话给家长。学校班主任老师的电话都会向家长公布,家长有事也可以打电话。所谓“强迫少数民族儿童上寄宿制学校,致使骨肉分离”完全是造谣污蔑。
比如,书籍《绝育、宫内节育器具和强制性绝育:中国共产党镇压新疆维吾尔族出生率运动》通过分析所谓的“中国官方统计数据”称,“新疆对维吾尔族等少数民族实施种族灭绝”;影片《脉搏:新疆“再教育营”》通过采访在新疆、青海和宁夏等地的少数民族人员,以及在哈萨克斯坦所谓的“教培中心幸存者”,称中国以反恐及消灭极端主义为由在新疆搞“种族灭绝”;影片《证据指控中国强迫维吾尔妇女绝育》称“中国政府强迫维吾尔妇女绝育或安装避孕工具,企图限制维吾尔人口”;“澳大利亚维吾尔协会”前主席买买提明·艾拉出版的维吾尔语书籍《维吾尔大屠杀》(英文名《比死亡更糟——关于维吾尔种族灭绝的思考》)诬称,维吾尔族面临种族灭绝,遭受洗脑、酷刑、强奸、器官摘除、奴隶劳动,最终死亡。实际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主要数据显示,新疆总人口和维吾尔族人口均保持稳步增长的态势,所谓“种族灭绝”问题纯属无稽之谈。
比如,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埃利奥特国际事务学院国际事务实践副教授兼国际发展研究计划主任肖恩·罗伯茨(Sean R·Roberts)撰写的书籍《维吾尔战争》,通过所谓“对新疆维吾尔族、难民社区和流亡者的广泛采访”,诬称“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的理论,是中国政府杜撰并强加于维吾尔族人员的新疆历史”,污蔑中国以打击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为借口,对“压迫维吾尔人政策”进行包装,任意拘留维吾尔人,导致维吾尔人被同化、边缘化;由“自由亚洲电台”编辑纳比江·吐尔逊编写、所谓“维吾尔研究所”出版的书籍《维吾尔通史》,杜撰出“东突厥斯坦共和国”1944年前后的“建国”历史;书籍《维吾尔政治历史:1949-2012》,污蔑中国“侵占东突厥斯坦,迫害维吾尔人”。事实上,新疆历来是中国的神圣领土,早在公元前60年就纳入中国版图,成为中国统一多民族国家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把新疆称为“东突厥斯坦”,更不存在什么“东突厥斯坦国”。2019年7月,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的《新疆的若干历史问题》白皮书,对此有详细阐述。突厥是6世纪中叶兴起于阿尔泰山地区的一个游牧部落,先后建立起了疆域辽阔的突厥汗国(后分裂为东突厥汗国和西突厥汗国)。突厥作为中国古代的一个游牧民族,随着汗国的消亡于8世纪中后期解体,并在西迁中亚西亚过程中与当地部族融合,形成多个新的民族,新的民族与古突厥民族有本质区别。18世纪至19世纪上半叶,随着西方对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各种语言的划分,一些国家的学者和作家频繁使用“突厥斯坦”一词,指代天山以南到阿富汗北部,大体包括新疆南部到中亚的地域,并且习惯以帕米尔高原为界,将这一地理区域分为“西突厥斯坦”和“东突厥斯坦”。19世纪末20世纪初,“泛突厥主义”“泛伊斯兰主义”思潮传入新疆以后,境内外分裂势力将这个地理名词政治化,将其内涵扩大化,鼓噪所有使用突厥语族语言和信奉伊斯兰教的民族联合起来,组成政教合一的“东突厥斯坦国”。不难看出,“东突厥斯坦”论调完全是境内外民族分裂势力、国外反华势力企图分裂中国、肢解中国的政治工具和行动纲领。所谓“侵占东突厥斯坦,迫害维吾尔人”的说法既荒诞又无知,是典型的“阴谋论”。
比如,书籍《旅行者》《反对维吾尔人的战争》等作品,诬称新疆采取“掠夺式、奴役式”经济发展模式。事实绝非如此。一是新疆坚持新发展理念,加快推进经济高质量发展。2014年至2019年,新疆地区生产总值由9195.9亿元增长到13597.1亿元,年均增长7.2%。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由1282.3亿元增长到1577.6亿元,年均增长5.7%。基础设施不断完善,所有地州市迈入高速公路时代。二是各族群众生活明显改善。2014年至2019年,新疆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年均增长9.1%。建成农村安居工程169万余套、城镇保障性安居工程156万余套,1000多万群众喜迁新居。城乡基本公共服务水平不断提升,社会保障体系日趋完善,实施全民免费健康体检,农牧区医疗设施条件明显改善,乡镇卫生院和村卫生室标准化率均达100%,居民基本医疗保险参保率达到99.7%。三是脱贫攻坚取得全面胜利。306.49万现行标准下贫困人口全部脱贫,3666个贫困村全部退出,35个贫困县全部摘帽,千年绝对贫困问题得到历史性解决。2014年至2019年,中央财政对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和兵团转移支付从2636.9亿元增长到4224.8亿元,年均增长10.4%,6年合计支持新疆2万多亿元。19个援疆省市全面加强全方位对口支援,累计投入援疆资金(含兵团)964亿元,实施援疆项目1万余个,引进援疆省市企业到位资金16840亿元,中央企业投资超过7000亿元。事实充分证明,所谓新疆“掠夺式、奴役式”经济发展模式的言论于理不通、于实不符,完全站不住脚。
二、虚伪的“演员”——暴露涉疆反华“文化产品”的卑劣伎俩
境外涉疆反华“文化产品”将一批违法犯罪、道德败坏、劣迹斑斑的“演员”,包装成所谓的“当事人”“受害者”“关键证人”,编造所谓“教培经历”“惨痛遭遇”,妄图刺激受众产生怜悯之心,博取国际社会同情支持,手段卑鄙龌龊。
比如,书籍《关键证人》中的疆籍人员沙依拉古丽·沙吾提巴依,“扮演”的是一名在教培期间被虐待、强奸,遭受迫害“受害者”。事实上,她根本不是教培中心学员,而是一名违法犯罪分子。2015年6月,她伪造担保人签名,提供虚假担保材料,向新疆伊犁州昭苏县农村信用联社察汗乌苏乡信用社贷款。2016年12月,她又编造了虚假购房合同,向昭苏县农村信用联社察汗乌苏乡信用社贷款。两笔贷款共计47万元,目前仍有39.8万元尚未偿还。2018年4月5日,她从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偷越边境至哈萨克斯坦。目前,沙依拉古丽·沙吾提巴依因涉嫌偷越国(边)境罪、贷款诈骗罪被新疆公安机关依法上网追逃。哈萨克斯坦国家通讯社等媒体,引用我揭露沙依拉古丽·沙吾提巴依的素材,相关图文、视频阅读播放量高达100万次。哈国网民评论称:“这样的人都能获奖,这真是美国自导自演的一场政治游戏。”
比如,纪录片《中国卧底》中的疆籍人员热黑曼·山拜,“扮演”的是一名“因下载‘WhatsApp’软件被关押了12个月”的“受害者”。但实际情况是,她因被人举报手机中存储恐怖主义、极端主义音视频,且平时经常观看,公安部门依法进行询问,但考虑犯罪情节轻微,有认罪悔过表现,进行批评教育后,对她依法宽大处理。她的母亲达尼西班·木沙也证实说:“女儿因为接触宗教极端思想、涉嫌违法犯罪,确实去过派出所接受询问,但3个小时后就回来了,根本不存在被关押在看守所的事情。”
比如,日本漫画《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维吾尔妇女的证词》中的疆籍人员米日古丽·图尔荪,“扮演”的是“2015年由埃及前往乌鲁木齐探亲时,连同孩子一起被中国政府关进‘集中营’”“被强制做节育手术”的“幸存者”“受害者”。但据了解,米日古丽·图尔荪从来没有被收监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教培中心学习过。2017年4月21日,米日古丽·图尔荪曾因涉嫌煽动民族仇恨和民族歧视被新疆且末县公安局刑事拘留。期间,因其患有梅毒等传染病,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县公安局于2017年5月10日撤销对其采取的强制措施。除了20天的刑事拘留外,米日古丽·图尔荪在中国期间是完全自由的。另经了解,米日古丽·图尔荪没有做节育手术的记录,他的父母也证实她有生育能力,所谓“被强制做节育手术”并不属实。米日古丽·图尔荪已不止一次编造谎言,她曾谎称她的弟弟艾克拜尔·吐尔逊在教培中心被虐待死亡,听到这一谎言后,艾克拜尔·吐尔逊表示:“米日古丽一贯满口胡言,不但撒谎说我死了,还造谣说看到别人死了。”
比如,书籍《绝育、宫内节育器和强制性计划生育:中共在新疆压制维吾尔族人口出生率的运动》中的“演员”早木热·达吾提,扮演的是“在教培中心被强制绝育”的“受害者”。但事实上,早木热·达吾提从来没有在教培中心学习过,她的五哥阿不都黑力·达吾提也公开证实了这一情况。2013年3月,早木热·达吾提在乌鲁木齐市妇幼保健院妇产医院生第三个孩子时,在《分娩志愿同意书》上签字,自愿要求剖宫产并结扎,根本没有被绝育,更没有被“摘除子宫”。早木热·达吾提的三哥艾尔肯·达吾提谈起这个妹妹时说:“我不想跟她说任何话!她从小到大就喜欢说谎话。”
比如,影片《受虐的良心》,虚构在土耳其经商的维吾尔人“凯赛尔”被新疆公安机关“迫害”的经历,污蔑新疆政府对维吾尔人实施“非法拘禁”“严刑拷打”,片中的“民警”“在押犯人”“社区干部”,均由疆籍人员出演。
事实上,该片中的所有“演员”都是涉嫌犯罪被公安机关网上追逃人员。如该影片编导兼演员“纳比江·艾拉”,此人原为新疆克拉玛依市克拉玛依区居民,因涉嫌组织、领导、参加恐怖主义罪被公安机关网上追逃。如该影片“主演”阿不都热曼·卡斯木,2017年因涉嫌偷越国(边)境罪被公安机关网上追逃。如“演员”喀森江·喀德尔、库尔班·木萨、凯吾赛尔·图尔荪麦麦提等人,均因涉嫌犯罪被公安机关网上追逃。
三、错乱的逻辑——暴露涉疆反华“文化产品”的粗制滥造
细察境外炮制的涉疆反华“文化产品”,多为东拉西扯、胡编乱造、牵强附会、指鹿为马之流,制作水平之低劣、思维逻辑之混乱实属罕见。他们通过先入为主的方式,对新疆工作无端猜测、无端指责,大搞“有罪推定”,甚至故意偷换概念、模糊界限,充分暴露出一些反华势力毫无底线、不择手段抹黑新疆的险恶用心。
比如,所谓的研究报告《墨玉名单:关于中国在新疆拘留运动的剖析》称,“墨玉名单”中311人都来自新疆和田地区墨玉县,他们都有海外关系,因各种原因曾被拘留在教培中心。经调查了解,所谓“墨玉名单”所列的311人,绝大多数都是墨玉县博斯坦街道的居民,他们一直在社会上正常工作生活,从来没参加过职业技能教育培训,只有极个别感染宗教极端主义、有轻微违法犯罪的人员曾依法接受职业技能教育培训。这311人中,有海外关系的只有19人,但这19人从来没有参加过职业技能教育培训。2020年2月,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涉疆问题新闻发布会上,和田地区墨玉县博斯坦街道居民海拜尔·买合苏提、麦麦提·尤努斯现场发言,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戳穿了报告编造的种种谎言。
比如,影视片《中国卧底》虚构一名代号“李”汉族人充当卧底,在新疆进行秘密采访和拍摄活动。通过展示“立昂科技”在新疆的智能防控暴恐技术,并对该公司进行暗访,将新疆的技术防控措施污蔑为中国的“数字威权主义”。事实上,新疆依法在城乡公共区域,主要道路、交通枢纽等公共场所安装摄像头等智能设备,是为了提高社会治理水平、有效预防和打击犯罪,并不针对任何特定民族,而且这些监控设施本身也不会自动去辨认、针对某个特定的民族。这一措施有效增强了社会安全感,得到了各族群众的普遍支持。另据了解,运用现代科技产品和大数据方法提升社会治理水平是国际社会通行做法。早在2010年,英国建成的监控摄像头就达420万个,占当时全世界监控摄像头总量的25%,几乎覆盖全国所有城市的大街小巷和高速公路。美国纽约警方建设的城市监控系统,针对行人和车辆的监控装置遍布纽约各个角落,并对个人手机信息进行追踪盘查。同样的事情,为什么西方国家做了就是“保护人权”,而中国做了就是“侵犯人权”呢?
比如,“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发布的所谓研究报告《记录新疆的拘留制度》称,根据卫星地图推断,新疆近年来新增很多“拘押设施”,中国仍在扩建“集中营”。然而,我们通过百度、谷歌地图对比“报告”中的地图坐标发现,多处所谓“集中营”的地方,实为当地的民事机构。其中,“报告”中所称的吐鲁番市“拘留中心”,实际上是当地行政机关的办公大楼;所称的坐标位于38.836°N,77.7056°E的喀什地区“拘留中心”,实际上是新疆喀什地区麦盖提县敬老院;所称的坐标位于39.8252°N,78.5501°E 的“拘留中心”,实际上是新疆喀什地区巴楚县物流园;所称的坐标位于38.9950°N,77.6682°E的“拘留中心”,实际上是新疆喀什地区麦盖提县央塔克乡小学;所称的坐标位于38.9046°N,77.6153°E的“拘留中心”,实际上是新疆喀什地区麦盖提县中学。
比如,所谓的纪录片《采集血液、声音!人脸识别追踪监视维吾尔人》《基因监控》,将新疆开展的全民免费健康体检工程推定为“收集居民DNA等生物信息,实施大规模基因监控”。据调查了解,自2016年起,为提升各族群众健康水平,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实施了全民免费健康体检工程,由医疗卫生机构对全疆各族群众每年进行一次免费健康体检。体检过程中,根本不存在收集体检对象DNA等生物信息的情况。目前,新疆已累计投入全面健康体检资金53.24亿元,通过定期免费体检,实现了疾病的早预防、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各族群众切实感受到这项医疗惠民政策带来的实惠,一到全民免费健康体检时间,大家都争着抢着去。喀什地区莎车县米夏镇村民吐尔逊·塔里普告诉我们,他在健康体检时查出高血压、糖尿病,因得到及时发现、及时治疗,慢性病得到了有效控制。
比如,纪录片《新录像显示,维吾尔人乘大巴穿越中国赴工厂强迫劳动》,通过播放维吾尔劳工被强制送到青岛、福州、广州等地工厂,将新疆少数民族外出务工就业推定为“新疆将维吾尔族及其他少数民族送往内地省份工厂强迫劳动”;书籍《中国制造:囚犯、紧急求救服务和美国廉价商品的隐形成本》,炮制“维吾尔族少数群众正在遭受迫害,被‘强迫劳动’生产廉价产品”等言论。众所周知,新疆南疆四地州生态环境脆弱,自然灾害频发,贫困人口多、贫困面大、贫困程度深,是国家确定的深度贫困地区之一。为了帮助各族贫困群众摆脱贫困,新疆各级政府根据各族群众就业意愿,积极采取就地就近就业,疆内跨地区就业,对口援疆省市转移就业等措施,最大限度保障他们的劳动就业权利,帮助增加收入、脱贫致富。自2018年以来,新疆累计转移南疆贫困家庭富余劳动力15.1万人,其中,通过同乡介绍、亲戚帮带、人力资源市场匹配岗位等方式,向援疆省市企业转移就业11.47万人,他们主要从事制衣制鞋、电子电器产品制造等行业,人均年收入在4.5万元以上,远远高于在南疆务农的收入,全部实现了脱贫。新疆克州乌恰县膘尔托阔依乡贫困户帕夏古丽·克热木是外出务工人员的代表,现在广东东莞工作的她年收入4.5万元。在她的带领下,500多名克州籍人员前往广东务工,很多人都实现了脱贫。帕夏古丽也因此获得了2018年全国脱贫攻坚奋进奖,2019年全国“五一劳动奖章”等奖励,2020年11月24日,还被评为了全国“最美职工”。2020年9月,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了《新疆的劳动就业保障》白皮书,对新疆劳动就业基本状况、实施的积极就业政策、劳动者基本权利保障及取得的显著成效做了全面系统阐述,用详实的数据驳斥了所谓“强迫劳动”的谬论。
四、特殊的“导演”——暴露涉疆反华“文化产品”的幕后推手
研究发现,境外涉疆反华“文化产品”的制作方,有所谓的“学者”,也有所谓的“研究智库”,还有所谓的“非政府组织”,尽管行业各异,但却有着相同的政治背景,从事着相同的卑鄙勾当。
比如,所谓的“研究机构”“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受“金主”指使,大肆炒作涉疆话题,持续创作涉疆反华“文化产品”,以实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据了解,“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是美国国务院、某些外国政府、北约以及一些跨国武器制造商共同资助的研究机构,热衷于炮制和炒作各种反华议题,意识形态色彩非常浓厚,实际上是披着“学术”外衣的反华“急先锋”。一段时间以来,该机构四处散布谣言,丑化、妖魔化中国,特别是在涉疆问题上,一再抛出《出售维吾尔人》《记录新疆的拘留制度》等毫无事实根据、充满偏见的虚假研究报告,配合反华势力污蔑抹黑新疆。近日,澳大利亚媒体发表《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才是外国代理人》文章披露,“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与外国“金主”之间存在大量利益输送、裙带勾连的问题。美国国务院作为“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最大外国“金主”,过去一个财年资助近140万澳元,同比爆炸式增长367%,并且全部运用于反华项目。澳公民党刊物《澳人警示服务》也发表文章称,自诩为“独立”和无党派的“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在不遗余力地为美领导的对华“战争”服务,已经彻底沦为他国工具。澳大利亚前驻华大使芮捷锐批评该所是“澳大利亚‘中国威胁论的总设计师’”。澳大利亚前外长鲍勃·卡尔批评该所拥有“片面、亲美的世界观”。
比如,所谓的“新疆研究专家”阿德里安·曾兹,在反华势力的支持下,多次臆造邪恶的“涉疆报告”,攻击新疆的去极端化、计划生育、文化保护等工作,在诋毁攻击中国政府治疆政策的最前线忙得不可开交。据有关文章披露,阿德里安·曾兹,德国人,自取中文名郑国恩,曾供职于“德国科恩塔尔欧洲文化与神学学院”,2007年曾以游客身份赴新疆活动,现为美国极右翼组织“共产主义受害者纪念基金会”成员。自2016年年底开始,阿德里安·曾兹在推特账号上频频发表和转发涉疆言论,大肆歪曲污蔑中国政府治疆政策,并相继编造了《绝育、强迫堕胎和强制性节育——中共镇压新疆维吾尔族出生的运动》《“彻底改变他们,走向健康心态”中国在新疆的政治再教育运动》等十余篇反华涉疆文章,抛出“新疆对维吾尔族等少数民族采取强制性计划生育政策,抑制少数民族人口的增长”等危言耸听的谬论。在《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等西方主流媒体别有用心的炒作之下,阿德里安·曾兹在美西方反华舞台上名声大噪,被热捧为“新疆问题专家”,旋即又被美西方反华政客收编,成为美国情报机构操纵设立的“新疆教培中心课题研究组”的骨干。阿德里安·曾兹频频穿梭于美国国会、欧洲议会、加拿大议会,对涉疆问题大放厥词,鼓噪利用所谓“维吾尔人权问题”打压中国。2020年3月,他与众多美国政要、“东突”分子参加美国大屠杀纪念馆“中国对维吾尔族人系统性迫害”主题演讲活动,热炒“新疆问题”,鼓噪在国际社会建立涉疆反华话语体系,达到“以疆制华”的罪恶图谋。不言而喻,阿德里安·曾兹根本不是所谓的“新疆研究专家”,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是反华势力的走狗,是西方反华势力豢养的“打手”,是与“东突”组织狼狈为奸的帮凶。
比如,所谓的“非政府组织”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打着“民主”和“人权”的旗号,资助疆独势力,从事反华活动,是境外涉疆反华“文化产品”的主要“出品方”。2019年8月31日,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播发了《美国家民主基金会:怎样的政治黑手?》专题节目,系统揭示了该组织的恶劣行为和险恶用心。有关资料显示,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与美国中央情报局存在密切的联系,是美国对外渗透活动的重要机构,长期从事着干涉别国内政、策划“颜色革命”、推动“政权更迭”的勾当,号称“第二中情局”,在国际社会声名狼藉。多年来,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在涉疆问题上动作频频,长期“慷慨”资助反华乱疆势力。如支持“东突”组织“世维会”及 其分支机构搜集虚假材料、编造各类谎言,攻击抹黑涉疆工作,资助金额从2006年的9万美元增加至2019年的40.5万美元,每年呈增长趋势;如支持总部位于华盛顿的“中国人权捍卫者网络”,该组织编造的“新疆关押了超过100万维吾尔族”的谎言,已成为境外反华势力攻击新疆教培工作的重要借口。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的卑劣手段早已被看穿,2019年,鉴于该基金会在相关问题上的恶劣行径,中国政府宣布对其实施制裁。
综上所述,美国等西方反华势力打着“文化传播”的旗号,四处污蔑新疆,妄图欺骗不明真相的国外受众,误导世人对新疆的认知,手段十分卑劣,用心极其险恶,可谓卑鄙无耻至极。然而,事实胜于雄辩,公道自在人心。我们坚信,新疆社会稳定和谐的大好局面不是几本“书籍”就能动摇的;新疆民族团结、宗教和谐的客观事实不是几部“影视片”就能否定的;新疆持续改善民生、为各族群众谋幸福的努力不是几幅“漫画”就能抹黑的。我们奉劝美国等西方反华势力,收起你们那些拙劣的小把戏,谎言重复一千遍也成为不了真理,全世界有识之士的眼睛都是雪亮的。